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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妻亦母36c

(一)爱子求婚缔神圣婚仪

儿子向母亲求婚,怎办?

没有母亲会遇到这种事,她亲生的儿子要娶她,成为夫妻。做母亲的也不会想过,下半生会做了儿子的妻子;不过,那是我亲身的遭遇。而我不是个没主见的人。只怪我在一段日子里,头脑没保持清醒,容让儿子几个月来不住的追求和暗示。当他提出婚事时……我已有点情不自禁了。

他单刀直入的求婚了。

如此,我下嫁了给他。

这是一段惊世骇俗的婚姻。

和亲生的儿子,结为夫妇,确是匪夷所思,为世所不容,但是在我教内,不单容许,而且可以隆而重之的庆祝。不过,至终,还是需要与教外人一起生活,这个偏向虎山行的做法,由我那个自小怯懦、怕事、内向的儿子提出来,教我不敢置信。

没把握的事,我很少做,我真的有点昏了,才甘冒世人白眼和父老不谅解,拿我的清白和终身幸福一注押在儿子身上。

我对那个儿子,是最放心不下的。母亲总是不愿意对儿子放手,总是替他打算,从读书、恋爱、事业和婚姻。我这个优柔寡断的儿子,是个裙脚仔,我打算一生带着他,想不到,是以夫妻的关系,身体和灵魂永远结连起来。

一段历万水千山,重重波折的婚姻,细说从头。

从一个微妙的心灵感应开始。

人类的天父有个美意,要我和儿子,走在一起,永恒地作祂的仆人婢女。

要为我们信奉的宗教辩白,世人说我们信“魔”教,鄙夷我教教义,甚至有人传言我们淫乱败德。

事实上,我们是最严守礼法的人,我们的教规比世俗道德规范更严格,我们尊重婚礼,比世人更甚,而且我教给女人在婚姻里的地位,比任何宗教更高。世界上没有一个宗教主张“永婚”,即由有一种神圣婚仪所撮合的夫妻关系,能超越时空,存到永恒,让女人永为男人的眷属,今生如是,永世一样。

永婚并非一般世俗的婚礼,是教内神圣的礼仪,由本教教长祭司认可,并在庄严的圣殿里祝圣;一般人伦关系,死了就终结,只有永恒的婚仪不变。天父的孩子,在荣耀的国度里,不分阶级、辈份。

但是,只有一种关系和名份可延续下去,就是由教祖先知所默示,在圣殿里缔结的婚姻。

他们将在永世里复生,永为夫妻,不住做爱,生儿育女,永无穷尽。

儿子和母亲,父亲和女儿缔结永婚,据本教教义,并无不可,只要他们彼此相爱,信守永恒婚约,都为天父喜悦,并受教友祝福。

教会其实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祖上未曾行过永恒婚仪的女性冥婚,成为他们永恒的眷属,灵魂能藉以荣升天界。在教内微末的我,是少数与儿子在生前,结成夫妇的人。

我和儿子的婚礼,当时在教内是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教会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圣殿内秘密的仪式中,把我俩永恒地连结在一起,并嘉奖我们的勇气。大祭司说,在进升天界的道路上,我们是先行者。

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了三十个妻子。妻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一夫,相安无事。有些先贤曾遵教规,与继母、同胞姊妹、姑母,婶母,缔结永恒的婚姻;他们的婚姻也是美满的,是我们的典范。

今天,为了避免世俗人干预,寡居了的母亲,纵使亟需儿子的照顾和爱情,鲜有儿子敢承担义务,娶母为妻。

当然,永恒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冥婚的夫妇,阴阳阻隔,不能性交;所以夫妻的关系是名义上的,要到永世相会时,才可以圆房。

如果双方都在生,而且仍有性欲的话,永婚的近亲可否有性生活呢?当然可以,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如果要求和妻子在肉体上有亲密的关系,甚至期待藉肉体的结合,生养儿女,是他应有的权利,并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启示的旨意。这是我对我教教义的理解。

登上祭坛,我们母子盟誓,彼此相爱。步下红毯,进入新房,我们母子分享性爱的欢愉,互作委身的明证。

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儿子声明纳我为正室,因为从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二)娶母为妻为成永恒救赎

母亲不轻易下嫁儿子,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别的母亲更呵护儿子。他是独子,体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命,说他命薄,但克父,可能养不大,离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己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执。我常常要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他去外国读神学,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学的,而且打扰他潜修苦行,对他太好照顾会坏了他的灵魂。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过丈夫急病去逝,他回来奔丧。

进修回来,他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从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也饱满了,虽然形骸仍是单薄。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读,他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克己;肉体不过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恒转化而为不朽。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工夫,而且,请我陪他同去;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那样我就可以在他身边,照顾他、保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信仰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对经书是一知半解。由于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儿子简直把我当作他的学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随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他实在为圣神所用,平时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见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其中一个,是我哥哥的小女儿,才十多岁,整天腻住他;我开始在她们当中替儿子找媳妇。他知道了,对我说,他只想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未察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含蓄,后来才明白,在在都向我表示关怀、体贴。而他最主要的话题,是永婚的教义。丈夫死去一年之内,我陪他跑过大江南北;他令我很快就忘记了丧夫之痛,因为他悄悄地就补了那个男性的空位。

我开始盼望他出门传教,我可以离开公司的办公室,那不是我最愿意留在那里的地方,而与他上山下乡,去那些从未去过的小城,和乡郊,见不同的人。粗茶淡饭,并不讲究旅馆的设备,能歇一宵就满意。儿子对我说,想不到妈妈可以过这种简朴的生活。或者是为了传教,又或者是有儿子相陪。

你要相信,刻意营做的浪漫的情调,女人都会享受,但也会叫她有戒惧。儿子并没有采取这种求偶攻势,这是他的弱项,他从来就不苟言笑,十分拘谨的。而藉故的亲近,会吓怕了我,就误了我们的好事;他只是以他的诚意,和连他自己也不晓得有的气质和魅力,吸引着我,打动我。

在相处的时光中,我们无所不谈,毫无芥蒂,却不说儿女私情。我留意到他打量我的眼神里,筹谋着一件大事;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我们的终身大事。

我其实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已经对他神魂颠倒了。我已经做了他的信徒,他一说话,我就留心听,觉得他有道理。他传教是成功的,他说一切有关经书所言说的,我毫无疑问地相信。他要我许以芳心,我会怎样?他说,是圣神的感召和经书的教训。

在一次下乡传教途中,他终于说出那放在他心底的话。圣日聚会后,他和我留在教堂里。他煞有介事的,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留心听他说。在指着圣坛前,向我发表爱的宣言。他翻开经书,讲解神圣的婚仪──永婚的教义。
我明白。

然后,他要我和他彼此相视,四目交投,单刀直入的问我,说∶“你是本教信徒,可有没有进升永世的把握?”

我愣了愣,不懂回答。他说:“你没想过吗?你是教友,不致打入地狱。但你与教外人结婚,不能举行永恒婚礼。将来,在肉体复活的黎明,谁把你从尘埃里唤醒呢?谁会牵着你手,进升永世之国度里?”

我给儿子亲切而关怀的话语怔住,脑海里一片空白,茫然。

儿子随即用慎重的语调,请我听清楚,恐怕我误解。他说的是认真的,是关乎救赎我的肉体的神圣作为。他说:“你只欠了一个愿意和你永婚的丈夫,我愿意和你在圣殿里立下永恒婚盟,并在永恒国度来临时,认你做我的妻子,随我进入天界。”

这话,把我吓死了。教义,我是听懂的,但是,不明白他所说的和我永婚的问题。

在凝结了的空气中,他要我想一想,在永恒里,我将会孤独凄凉,因我没有丈夫。他说,我最需要的是个丈夫。

我结巴巴的,恐怕说错话,问他说∶“你是向我求婚吗?”

他说∶“是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的心情给他这么几句话,就搅动得如大海翻腾。我感激他对我的灵魂的关怀,问他,你建议我们行“冥婚”吗?像先知勉励教众与亲人所做的那件事吗?

他绝不含糊的说∶“不是为你灵魂的缘故,那是救赎你肉体的神圣安排。我必须与你结婚你方有复活的希望,不能等到你死后,而是现在就要和我结合。”

好像我永世的前途,就在这一瞬间就作了决定。我默然不能语。

他说∶“在永世之国,你想与谁在一起?”

他又说∶“我爱你,自从我读神学回来,我就看上了你。我知道你是我永世的好伴侣。这一年来我们是对好搭档,我没看错你。经书容男人有许多个妻子,但今天为了教外人,我们不再三妻四妾。那么,我只能有一个妻子,那个妻子就是妈妈你。圣神亲自向我启示,近日并三番催促我和你成婚。”

“儿子,你说的是名义上的……是吗?”

“如你答允婚事,我愿意履行地上的婚姻责任。我明白你有性事上的需要,嫁了我就不能嫁给别人。我不能叫你守生寡的。夫妻用来做什么?不是个名份,而是二人成为一体。将来在永世里,反正都是和你做爱的了,在今世教义并不禁止我们合体交欢。这是关乎天父的意旨,圣神的托付是依归,天命不可违啊!”

何以拦阻他?如果圣神给他这个领会。

(三)圣神之爱燃点心中火

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向着我。诉说对我的关爱。我心慌乱,说∶“儿子,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乱,我要想一想。”

他坚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纯真说∶“妈,当然要考虑。圣教中人,凡事求问圣神。是祂意旨,心里会有热火焚烧。”

此时,只能点头。他目光闪现欣悦的神色,一反平常的拘谨,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妈,你要明白,救赎你的肉体是我的任务,我会等到你说愿意。就算到你临终时才答应,我也等,并不另娶,因为我希望在永世里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肯,我也会娶你。天使吹号角时,我会来到你坟前,叫唤你起来,作我的妻子。不过,那些我们现在就可以享受的肉体亲爱,性爱欢愉,要留待来生了。”

我们的肌肤甫碰触,我就哆嗦。

加上他说到肉体的欢愉,我全身像火烫一样,脸红耳热。丈夫死了,他是家里的男人。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样。

他变成为我感情的对象。他从不开玩笑,对我说非我不娶。这事不能拖延。

我对他说∶“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下个礼拜,我会告诉你。”

他说∶“求问圣神吧。那位以爱火燃点他的圣神,也会燃点你的心。”说完了,自觉地,把我的手放开,有点尴尬。

我低着头,不敢正视这唐突的求婚者。但在我眼角里,看见他豁然开朗了。

应该从哪方面考虑儿子的求婚?没有人可以给我意见。除了求问圣神,我开始以另一种眼光看他。这算是我对他的默许吧,步出教堂的时候,我们仿佛变成了一对恋人。在风和日丽的下午,下乡传教,在乡村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头,他牵住我的手,表示对我的亲切和体贴。我让他和我亲密一点,让我感觉一下,假如和儿子有更亲密的肉体关系,我的心脏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脑子不能转动。我失去了自己,他牵着我手到哪里去,就随着他。我们如常的逐家逐户传教,但我无心再听他说教,只看着他传教时的风范。他一来到,村民连活都不干,都来听他。他们都相信他是圣神的使者。

那个晚上,和平时没有分别。吃过饭,我累了,不再谈话就各自回房间。他送我到房门口就离开。

一夜无眠,脑子旋转着他的话。

破晓时份,他如常叫我起床,与我一起祈祷,却不为传教事业,而为私情。

下乡路上,思索着我的将来。在路边的大树下,我要歇一歇,不觉枕住他肩头打盹,醒来,在他温暖的怀里。他对我体贴地微笑说∶你睡得很甜,像个小女孩。他想吻我,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冲动,衡量着应否这个时候吻他的情人。

我仰起头来,一片浑沌。在他的膀臂里,我的面给抬起,轻轻的,我们的嘴唇抵住。他的鼻息,在我脸上,我启开唇儿,给他吻了。

我心慌乱,推开他,整理发髻,却摸到一朵小野花。他趁我睡了,簪在我头上。我仍在他怀里,他指着池塘里的一对野鸭子,说∶“你看,世上并没有偶然的事,连它们成为一对,都是天父安排。”

他扶起我,搂住我的腰,继续传教的路途。以后几天,由于夜里没能好睡,他让我留下来,独自寻问神旨。晚上回来吃饭,也不多话,只是以期待的眼神,端详着我。

我也不回避,任他看,如果他认为我好看的话。然后他拉着我的手,在夜色中散步,报告我今天到过哪里,见了些什么有趣的人。他说到传教的结果,特别兴奋,挥起手来比划。

与他手拉住手,并让他搂抱,我不害怕。除了接吻和拥抱,他并没有在我身上放肆。这一个晚上,月色明朗。回到旅馆,我们觉得都很亲近。在我房门外,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爱我,捧着我腰,吻我,像恋人一样。

我不敢回头望他,恐怕他藉故随我溜进我房间,我知道如果让他进来了,我将抵挡不住他对我身体的要求。每一天,我觉得胸中那点小火舌放大一点,侵蚀我对他说不的意志。而他对我的爱火高涨,简直已经扑过我这边来了,我感受到那热力的辐射;我已经默认是他的恋人了,他大可像别的男人一样,要求我把身体先给他,他却止乎礼,肉体的接触,并没有越轨。

每一天,他总有机会趁吻我时,爱抚我的身体,进而占有我。我心里有一条底线,他应该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而我体会到他在热恋中,若果他解开我胸前的几颗纽扣,或脱去我的裙子,我都很害羞,因为我不能放下母亲的身份,但我既答应考虑嫁给他,我会让他的。

他没有这样做。他只碰我裸露衣裙之外的肌肤。他的手游到膝盖以上,裙沿褶边,就停在那里。这是我防备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穿了两条内裤,都已由里而外湿透了。若他摸到我的春潮泛滥,真的羞煞人儿了。

我知道他多么爱我,想要我。这教我的考虑更迫切,因为他对我是认真的。早上,我等待着他叩门,见面时,他急不及待和我拥抱、接吻。他已不满足爱抚我的大腿和背脊。

在乡郊背靠着大树,我们坐下来彼此爱抚,我曲膝而坐时,裙子柔软的料子就褪下,把一大截大腿都露了出来。他长大了,未见过我的大腿,在阳光之下发亮。他轻轻地碰一碰裙裾,它又再褪下一点,差不多让全条大腿都裸露了。

在那里,他的手在最接近我下体,在内裤的边沿,抚触我,感受着我肉体将会给他多少的柔情和亢奋。我体会到,大腿让他摸了,仍不能满足他,要让他探索我的乳房,如果他想现在就摸它的话。

我们的吻愈来愈深的时候,几乎迷醉了时,他的手就向上移,沿着股肱,腰际而上,捧住乳房外侧。我乳房在他手里,显得有份量,他没有拿在手里不会知道,它是多么的坚挺,裸露出来挺有看头。

不过,他不会这样做的。他只隔住乳罩和我的罩衫,轻轻的爱抚,感觉我的乳头在他手指拿捏间,坚硬起来,正如他裤裆里会坚硬一样。我有点可怜他,更是尊重他,这年轻小伙子,能这般自制,不愧是我的儿子。我愈来愈相信他,圣神给他的负托,是真实的。
于是,我更放心的让他吻与爱抚,最后,我那一道防线都撤去了。我们爱抚的时候,是不需要任何人为的防线,那道防线在他心里。于是,他也隔着内裤,爱抚我的下体。

他在我的裤裆里,摸到我私处的形状大小,阴唇张开,渗出爱液,黏住他手指,是什么况味。我应该信任他,结婚之前,不会夺去我的贞操。他也不说谎,仍是处子。如果我嫁给他,我会把他的初夜留在洞房。

其实,他有他的想法。就算我自己脱光了衣服,他现在不会上我。他严守教规,绝对不会侵犯母亲的身体。直等到我告诉他,我是属于他的那一天。

限期前夕,彻夜跪下,求问圣神。天亮了,他叩我门。焦灼眼神迫视我,躲避他的方法,是闭上眼睛,让他深吻。而他的舌头,要在我齿舌之间找到答案。我竟依恋这一刻的温柔,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暂且不理会那关乎我俩一生幸福的决定,如果我现在对他说不,求偶期终止。我们不能再有亲密的肉体接触了。

他不劝说,蛮有自信的,牵着我手到教堂。他手冰冷。他步上讲坛说教,有大将台风,词锋锐利。与在台下判若两人,这是信仰的力量。他的讲章,深深感动我,让我流泪。礼拜完毕,会众徐徐散去。他朝向我走过来,等待答案。

我求圣神赐我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马上结婚,愈快愈好,以免我反悔。”

说完了,羞涩之情难以隐藏,想拔足奔出教堂。可是,他张开膀臂,像是对我说,妈,以后我的胸膛是你的依靠。又像是说,投进我的怀里吧,那是你永恒的归宿。于是,我就扑向他,儿子不顾圣所庄严,拥着我,疯狂地吻我,与他双双倒在长椅上。我也开始爱抚他,吻他。

他以吻,寻找的舌头和我对他的肯定。我的乳头,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他所爱,和玩弄。裙摆揭起,一只冷冰的手探到里面,从膝盖摸上去,撩拨两腿之间那敏感地带。手指陷进了阴唇的缝儿,轻轻的厮磨,并插进去几分,未触到阴蒂。他的手指了沾湿我涌流的爱液,我已预备好,将身体交给他了。

这七天来,儿子爱抚我,吻我,没反抗过。现在,他潜到内裤底,摩挲那细滑的肌肤和敏感的神经,也不反对。我的内裤已给拉到膝盖之上,他可能想脱去它。

我会很害羞,如果他吻我的私处和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的话,不过,既说我情愿,我的身体是属于他了,情到浓时,他现在拥有我,我会让他的。

忽然,那挑起我情欲的手,从裙底抽出来。

我张开眼,看到一张严肃的面,对我说∶“罪过。我们尚未成婚。”

(四)以身相许迫切待佳期

回家途中,他已开始筹备婚礼。我不想铺张,以为只是两个人在圣殿里行个仪式,谁知听他说来,要搞个世纪婚礼。我这个儿子从来只爱追寻宗教,别的事都不沾手。我问他要我做些什么?

他说∶“妈,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安排,你只管做个漂亮的新娘吧。”

他从早上忙到晚上,与各地联络。回到家里,从义大利专程飞来的著名婚纱设计师,已在等我们。

我们只恋爱了七天就订了婚。他搬进我的睡房,着工人把他爸爸的遗物都送走。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妇。旅途上,就和他同睡,并未行房。

大局好像已经定了,但是才觉得他虽然是至亲的儿子,而且将要结成夫妇,但是,忽然,那个睡在我身边的人,好像是个陌生人。不过,我放开怀抱,在他面前更衣,习惯一下日后亲密的夫妻生活。

他为婚礼的事,每天都忙。我替他倒茶,在他旁边陪伴他。夏天,女人的睡袍都清爽,大腿、膀子,肩胛都裸露,也不戴乳罩,乳头凸现,乳沟露得很深很深。但是,他看见了并不特别兴奋。只是接吻,和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

在家里,我把最性感的睡袍、和乳罩和内裤都拿出来,期待着我们会有更亲密的行为。他与我同床而睡,已经让我全身火燎火烧。每一个晚上,都没行动。难道他要我启齿,提出那方面的需要吗?

我穿得更性感,半裸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只是对我笑一笑,礼貌地说我穿得很好看,并给我睡前一吻。我把他缠住,把他的手放在我乳房上。

他把我的乳房拿在手里,搓揉几下。他一定会感觉到我的乳头在他手里坚挺起来,我以为他会把那对抵住他手的东西掏出来看看。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放开手,把我抱上床,

他脑子里只有永恒的婚仪……

我说∶“既定了亲,不必克制自己吧。”

他说∶“妈,不用担心我。到那一天一定会和你交合,这是你的权利。不过我们婚礼尚未举行,你仍是我的母亲,未算是我的妻子。如果,现在露出你的下体,就有违教规。”

我说∶“根据世俗习惯,我们有口头协议,算是夫妻了。我们同床而睡,不用那么拘谨吧。”

他说∶“妈,放心。我没事,能做爱的。我很爱你,不会冷落你。我要等待那属天婚仪举行之后。我不是你第一个丈夫,但我知道你为我保守住身体,到那一天,我们的肉体才结合,那不最美丽的一件事吗?”

“我以为你对我失了兴趣。”我说。

他说:“不会的。你知道我爱你。”

然后,他再吻我,吻得深点,并且,在我身上的感敏地带,来来回回的爱抚过。他的命根子勃起来了,让我知道,他对我是有欲望的。

我索性脱去睡袍,把上身完全裸露。他很紧张,想阻止我。但睡袍已解开,我把它丢到老远。我对他说:“教规不容许你脱我的内裤,但没说不可脱睡袍和乳罩。”于是,我连乳罩也脱了,对他说:“我答应嫁给你,身体已经属于你的了。但我相信你,你会用合适的态度对我,正如经书所说。”

他的眼睛不能逃避我那对在他鼻子前面晃动的肉团,他把我的裸体包裹在他胸怀里,不住吻我,安慰我,对我说,他是何等的爱我,也认为我的身体是多么惹起他的渴望。但是,真爱可以等待……

我在他怀里哭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也说不出一个原因,就是想哭。

我好像悬在半空,有时落在深渊里。我一时要他不要婚前破身,一时又想他和我做爱,可能我害怕他对我的肉体兴趣不大,只关心他的神圣筹谋;对一个女人来说,既已放下身段,愿意做儿子的媳妇,永恒太遥远和长久了,等一个月也像永恒。

他已经够体贴了,我哭的时候,诸般安慰问候,对我说:“不用担心,圣神会保佑我们的。”

还未成婚,便开始婚为后生活焦虑起来。在儿子的怀里,总是有不够扎实的感觉,害怕有一天,风浪来了,他会抵不住;而有一天,当我不能做爱,他失去性欲的时候,要回复他母亲的身份时,我们还可以像夫妻般相爱吗?

(五)共谱琴瑟母子成一体

步上红毯子的日子,终于来到。

他安排我们在国外结婚,避免令我尴尬。我们秘密飞到一个美丽的海岛上,那里的圣殿宏伟,装潢华丽。

我们的婚礼极为铺张,婚纱、礼服、晚装是名家设计,请了美国教会著名的诗班颂歌献唱,一百零一件乐器的管弦乐团奏出“结婚进行曲”和圣诗。

教长亲临主婚,把我带到祭坛前,举行世上的婚仪。然后儿子牵着我的手,进入圣殿最神圣之处,换了圣袍,再进入至圣所里,举行永恒婚仪。

礼仪绝密,不能泄露,有违者天谴。下午,筵开百席,宴请各地教会领袖,美国著名的流行歌手,我教中人,表演助兴;我和儿子在舞池中,一手执住曳地的纱裙,让他搂住我的纤腰,翩翩起舞。

洞房之时,他以处子之身和我合体交欢。婚前他曾怎样爱抚过我,早已说明他是床上的初哥。新娘身兼母职,当然要给他临场提示。

他把我抱进新房,吻过我后,我替他宽衣。我的丈夫,长大之后没见过他的裸体,求偶的七天,也没露过多少的肉。他文质彬彬,来比我想像中结实,仍是那么潇洒俊俏。记起他求婚的神态,装作老成,其实稚气未尽除,现在,这个夫少老成的儿子,是我的丈夫了。

脱去衣服的儿子,那话儿在两条腿之间,翘了起来,赤裸的他,更见质朴纯真。

我跪在床前,轻轻的吻他的命根子,对他说:“这东西以后是我的了。”
婚礼是作一场秀。在床上是另一场。都要做一场好戏,尤其是我们的初夜,要他留下美好回忆。肉帛相见的时刻来临。我卸下晚装时,叫他不准看,他老实的不看。我这可恼了,新娘的裸体为什么不看。

我见他不看,就告诉他:“你看啊,你看啊,你有权看你妻子的身体,这个月我花了那么心机纤体,瘦身,就是让你看。”

我一件一件的,由外而内脱衣,至身上一丝不挂,却不抹去面上的脂粉,保留着在祭坛前,他揭起我头纱要吻我时我最美丽的样子。

他走过来,从后面环抱着我,对我说∶“妈,你等待的时刻到了,我现在要和你交合,后悔吗?”

我对他说∶“不后悔。期待着这成为你女人的时候。来吧,我的丈夫了,你要好好对我。”

他说:“是的,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又说:“你爱我吗?”

我说:“我从来都爱你,但现在以妻子的的爱爱你。”

他说:“和母亲的有什么分别?”

我说:“是一样的爱,只不过,结婚前我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我。现在,我们彼此相属。你进入我身体时,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他说:“那么,我就和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了。”说着,吻我的颈窝,肩膀和背。

我转过身来,把我的一对乳房抵住他胸前,让他吻我。他吻我的唇儿,吻我的乳和我最隐密的地方。我的下体,在他面前完全暴露。

我对自己说,我搞什么鬼?就这样,嫁了给自己的儿子,而且做着爱了。我有点不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是真实的。但我的身体最老实,儿子进入我身体,在我里面顺着他身体的本能,和我给他的提示抽插。一切的过程,它都记录了,成为美丽的回忆。

他的命根子很硬,但不够劲度,所以不能持久,在我身上起伏几下,就要射精。我以大腿紧的夹住他,把他多留住片刻,并及时从他的命根子那里,获得快感。

高潮过后,他很快就退出来,完事了。

这不失为一场我认为是满意的做爱。不是每对新婚的夫妇,第一次做爱都能有性高潮,我们能这样配合,我相信,我心里的欲火,是圣神在我里面点燃的。

儿子很尊重我,做过爱后,替我盖上薄被,遮掩我的赤裸。他问我:“你感觉好吗?享受吗?”

我对他说:“要妈妈怎样回答你?那是很羞的事。”

他说:“不用害羞,那是人伦之大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令你享受性爱的快乐,是我的责任。”

我说:“那么,你还用问我,你自己怎样弄人家的?你还要问人家这问题。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可能不知道,这是他破身第一遭。我们相拥在床上,看着窗外夕阳沉到海里。我们没有起床吃晚饭,我们都累了,朦胧中,有人揭开薄被,用舌头舐我的小屄,和乳头。是他。把我弄醒。

他说,他从来以为自己是性欲不够强,恐怕不能应付女人的需要。没有别的女人能挑起过他丝毫的欲念。“只是你,妈妈,让我的性欲旺盛起来,又想做爱了。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张开膀子,绕住他的颈子,说:“妻子要服从丈夫的,这是经书训言,我不能拒绝你的,如果你想做爱的话。而你那么又这样弄人家,你不给我,就是对不起你的妻子了。”

儿子面上立时发出光彩,压在我身上,爱抚我全身,至热不可耐。我把他的命根,现在也是我的了,带到小屄的进口。他一挺腰,就全根没入,不比刚才那般坚硬,但感受是一样的充实。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现在先别急着插到最深那里,慢慢来,享受一下你的东西在我里面的感觉。

他照着我的意思,体贴着我做,等我开始抬起腰,抵住他,顶上去,他才深进,一深一浅的抽插,协调做爱的韵律。他没有令我失望,不是大起大落的做爱狂潮,而是细水流长的恩爱。

……

在海岛上,每天在海难散步。他不爱游泳,坐在酒店的露台的沙滩椅子上看我。我够胆穿了一件比基尼泳衣,把全身晒成健康的肤色。岛上著名的餐厅我们都吃遍了,有时出海钓鱼,把钓到的鱼带到餐厅去。

日期,他谈论着夫妻交合是圣神所喜悦的。晚上,他和我做爱,遵照上主的旨意,要令妻子满足,这是她把身体交给丈夫所应得的对待。

他总是用那温柔的抚触撩起我的性欲,把我的身体厮磨得炭火般热,才进入我的身体。他命根子剌入小阴唇,那角度刚好抵住我的阴蒂,一深一浅的抽插,就触动了一波一波电流般的快感,从背后辐射开去,漫遍全身。

每天他都和我做爱,他的命根子应该磨练得不会太敏感,但他总是抽插几下便很快射精。可能他也明白,我有些微失望的神色,不是没有高潮,或是快感,只想他在我里面的感觉,能延长一些。

他好像懂了,用多一些时间作前戏,先撩起我的情欲至极点,才进入我的身体。射精之后,不急于拔出来,让他的东西渐渐缩小,滑脱出来。

可是,他只懂用一个姿势,在我上面。我想换个新的体位,他似乎不乐意,总是把我压着,从上而下沉入我里面,沉得很深,依然欠了劲度,却是个结实的感觉。在不用工作,不用面对现实的海岛上,我们母子日夜做爱。我们已经结为一体,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了。

(六)权谋夺产情爱翻波澜

蜜月归来,把婚事告诉大哥。我们这趟外游,带了几箱行李,不像去传教。他是圣教中人,也收到有一对母子在圣殿举行永婚的消息,而他看见我和儿子满脸春风,不用我开口,他早已猜到了。”

他说∶“你疯了吗?两个月前,已有你们母子睡在一起的谣言。”

我们亲密的举止,接近我们的人看得出,已逾越母子界限,何况他在我家里有耳目。

他说∶“你先夫的家产,已经在我们控制之中。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而出此下嫁儿子的九流手段呢?如果你需要个男人,说一声我可以为你安排。你的儿子是个病坏了的书生,你以为他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吗?”

我给他气得要死。我说,儿子的心愿是救我的肉体于永恒。他耻笑说,他要你床上的服务,你不能拒绝他,是吗?

我说∶“永恒婚姻,教内确有其实,也有所据。”

他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母子结婚是否确有其事?”

我说,是的。

他说∶“你们是否有了肉体关系?”

我说∶“不用隐瞒,我们每天都行房。”

他说∶“罢了,罢了。你们的事,以后我不管了。你的歪主意,终究会自食其果。”

当然,教内的神秘仪式,教徒要严守秘密。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和儿子有夫妇的关系。在公司里,大哥是唯一知情的人。他在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权重,先夫在生时已倚重他。他的野心,不久就乘我们之危,显露出来,他想谋权夺产的狐狸尾巴,很快露出来。局面变得紧张。

我这个丈夫,全无生意头脑,本来不爱管事。可是婚后,好像已经完成圣神的任务,又可能耽于鱼水的欢乐,传教的热心日渐冷淡。他开始出公司视事,我初以为是好事。他是董事长,重要事务要他出头,我靠着从前与亡夫的生意伙伴的良好关系,生意维持下去。

可是,几个月后,他以为一切都上手了,想改革起来,聘用教内的同道,任公司要职,惹起老臣子不满。再而,斥巨资捐献教会建造圣殿。我和他的看法截然不同。从前是母亲身份,会仗着辈份,施点压力,给点意见,但是,当了他妻子,有些话就不便说了。

于是,为了他在公司这些错误的措施,两夫妻争拗不休。争吵是伤感情的,对新婚夫妇,伤害更大,他处事不成熟的弱点就暴露无遗了。作妻子的能体谅,股东和同事就不能了,我得不到他的信任,他甚至要免去我的职务,一怒之下,我就走出办公室,回家去了。
他没有追上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吵了架,他们都很困扰,只有我大哥在暗笑。在一切的冲突中,他都置身度外。他说过不管我们母子的事。

当晚,他回来了。婚后一年,他已经不能每晚做爱。为了公司的事,他忙得连命根子也疲倦,有几次中途软化,抽插的时候滑脱了出来,不能再插进去。白天在公司上和他翻了脸,上床时,想与他和解。夫妻是一生一世的,总不能为一两件事而破裂。

我在睡房里,等丈夫回来。以前是一起下班的。我想通了,不再过问他的生意,让他学习独立,处理生意。我希望,闺房的乐趣,能补救今天的裂痕。

可是,他回来了。碰也不碰我,尽管我主动的挑逗他。但他完全没有反应,没有做爱的欲望。我在他面前穿上度蜜月时穿过的性感的睡衣、内裤,甚至放下身段,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向他求爱。他那话儿软绵绵的垂下来,摆来摆去。那是他和我冷战吗?还是已经讨厌了我呢?

“你不做爱,那么我们说话好吗?”我说。

他不说话,转身背着我就睡了。

我推他,把他的命根子掏出来,搓它揉它。他不耐烦的甩开我的手,要我不要管他。

我这可冒火了,把枕头摔过去,就走出我们的睡房,到他从前的睡房独个儿睡。我以为他会赶上来和我说对不起。没有。然后,我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犯贱。他不会来和我说一句好说话的。

我哭了一场,只能认命,嫁了给自己的儿子,他什么德性,自己知道。

几个月甜蜜的新婚生活,从高峰滑下低谷。白天,我不跟他一起上班了;晚上,他不说话。我不和他同床,他不介意。几个月没行房事,也不着紧。

我们的婚姻亮了红灯。

在家里和公司里,局面都紧张起来。公司业务大不如前,现金周转不灵。听闻大哥连同其他股东,要求儿子解释那一大笔捐款的决定和报告资金周转办法。

同时,我有了身孕。

公司发生的一切,就是大哥的摆布,让儿子堕入了他的圈套中。自我退居幕后,其实已不理事,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给攻于心计的大哥玩弄于股掌之中。

儿子知道事态严重,有一个晚上回来,低声下气的把困局向我说,我早已知道,他请我出头与股东调解。我们夫妇和大哥开了个会议,他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作把柄和公司的财务危机迫宫,条件是,要我的丈夫娶他的女儿为妻。

我的丈夫再次令我失望。他没一口拒绝。他认为履行了娶母的神圣任务后,只要合符教规,纳表妹为妾也不违背原意,如果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优柔寡断,把我气得七窍出烟,我明白了,现在我只是他失宠的妻子,也不能再以母亲的权威提出意见。

侄女说,从来就爱表哥,明知道要和姑姐共事一夫,绝不计较。

她冲着我说,她年轻,和表哥没代沟,思想会接近一点,对日后一家人相处有帮助。

她弦外之音是说,她姑姐老了。气得我怒火中消,但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我说任何反对这婚事的话,只让人家执住把柄,说我和侄女争风吃醋。

事实摆在眼前,站我那一方的人,就会察觉那是对我极其不利的安排。在家族里,我是长辈,论教规,和神圣婚姻的次序,我是正室。但在俗世的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我不单毫无地位可言,而且乱伦有罪,揭发了会教丈夫身败名裂。

我以正室的身份答应了,那是教规中纳妾必须过的一关。侄女未成婚就搬进来。照她的喜好布置原本是我和丈夫的寝室。她把主人房里属于我的东西,连我们结婚照片,都搬走了。晚上,在我家过夜。

儿子和我在床上举不起来,在她床上呢?我不想去知道。白天,她一脸得意的神色,向我示威。那么,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斗室,抚着结婚照片哭。泪流干了,仿佛听到隔壁叫床的淫辞戏语。

婚期到了,在教堂行礼,没有进圣殿行属天婚仪。我明白是什么原因。只有我听到,当日在大祭司面前对,我的丈夫在我耳边向我说出“密语”为约。为了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顶着隆起来的大肚皮站出来,自嘲说中年发福。

在婚宴上,侄女按俗例给我敬了一杯茶,我以婆婆的身份喝了。我给她一封红包,扶她起身时,她向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对我轻轻的,不叫我婆婆,叫我作姑姐,说∶“谢谢你,和我分享你的男人。”

其实我的身孕已难以遮掩。城中流传各种闲言,有狗仔队在我家附近要揭露社会丑闻。为免对儿子不利,我秘密出国待产,临别那个晚上,他来到房里,在我床前,俯身吻我,我别过头来,但他追着我,把我吻住。我的心又融化了。

他对我说∶“妈,你要保重啊。我已向天父祈祷,祂已赦免了我,也会看顾你的。”然后揭起我的睡袍,拉下我的内裤,要和我做爱。

我说∶“回去你的新欢那里吧。她在等你。她比我年轻,性感。你不需要我了。”

他说∶“她不懂得做爱,以为在床上演些媚功,就可以讨我欢心。”

我说∶“你不要编故事骗人了,我不是小女孩,去哄你的表妹吧。”

可是,他还是继续脱我的衣服,把我脱光,然后压在我身上。本来,他个子大,我大可一脚就把他踢下床,但我没能这样做,因为我渴望他的抚触。

我说∶“你不能压着我,会压坏你的儿子。”于是,我就爬在他身上,像观音坐莲,把他当做垫子。我恐怕他的命根子不够劲儿,插进我的小屄有难度;但我过虑了,他笔直的竖得高高,只需要帮扶一下,就全根没入。

他说∶“我的妻子,必须让你带着我的感觉离开。”他的感觉留在我里面,飘洋过海,去到异邦去。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我会替你把儿子生下来的。

(七)鸳鸯拆散异地苦相思

在国外,过了几个月孤苦飘零的日子。

我的丈夫和他的新欢的婚姻生活,快乐吗?他和我的侄女做爱时,能勃起来吗?

我祈愿儿子变成性无能,我不会遗憾,因为我已经享受过他性能力最旺盛的日子。家里的亲信传来的消息,是他们的关系不见得好,虽然侄女儿青春貌美,但是得不到丈夫欢心。

在孤单的日子里,缅怀初恋时,那美好的时光,虽然相恋的时间只有七天,我后悔不叫他多等几个月,让我多享受点给他追求的甜蜜。新婚燕尔,晚晚眷恋床上,他雨露的沾润。

我不会忘记他做爱的方式。不激情,也不猛烈,但他的爱抚,却触着我最敏感的部位,他的抽插,亦恰到好处的,教我销魂。当然,我给他的,是重量的承托,和拍和;把他的那条肉棒,包在我阴道肉壁里,用里面千万个小肉芽,磨擦它、挑逗它,等他的龟头碰着我那颗花蒂,在那里伸缩。

不久,我期待的那千军万马,他的精子,从那马眼里夺门而出,冲锋陷阵的杀进我的子宫里。我能感觉到他们前推后拥,终于,有一个精灵勇猛的,占了前机,抵垒了。它就是在我肚子里日渐长大的,我们的儿子了。

我每天祈祷圣神,祂曾赐我和丈夫爱火。我不诅咒我的侄女,她只是我大哥的一枚棋子,我只求祂在天上眷顾我和腹中块肉,平安无事,有一天能回到丈夫的身边,和他厮守终身,同偕到老。

产期到了,我的丈夫受到岳父的控制,不会来的。我预备在产房独自应付一切,感怀身世,倍觉凄凉,而因年纪不轻,差点难产。

我想到和丈夫初恋时的甜蜜,新婚燕尔的恩爱。他曾如何情深地吻我,爱抚我,如何温柔地和我做爱,心里有股力量涌上来,支持着我,渡过危险,母子平安。

我亲笔写信,托人捎回去,给我的丈夫。我说∶

“我亲爱的丈夫,我为你诞下儿子了。我一看他就看见你的胚子了,和你当年出世是一模一样。请你快为他起个名字,让我可以用那个名字叫他。我爱他,我知道你会一样爱他。你不能在我们母子身边,我是谅解的。遥遥的向你倾诉,你妻子对你的爱和思念。我会为你守住当年的誓约,从一而终。在地上,如不能相见,在永世里我会等候你的呼唤,永远跟着你。在那荣耀的国度里,再让你和我做爱。

嫁给你至永恒并爱你的妻子群儿敬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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