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标签 同事 素人 超模 少妇 大奶 直播 嫩妹 学妹 美胸 COS 约炮 无套 后入 尤物 嫩逼 美腿 高跟 巨乳 萝莉 少女 乱伦 金发 御姐 偷情 乳交 拳交 下药 自慰 做爱 上司 援交 一本道 学生 野外 萌妹 摄像头 黑人 大秀 丰满 唯美 另类 露脸 特写 爆菊 炮友 白虎 淑女 女儿 孙女 偷看 滴蜡 长腿 高潮 酒店 护士 抽插 外围 女神 唯美 学院 白丝 黑丝 淫乱90后 会所 后门 肥臀 喷潮 美眉 粉嫩 国语 虐待 厕所 一字马 女神 大屌 女儿 姐姐 妹妹 妈妈 爸爸 办公室 连衣裙 按摩器 粉木耳 更衣室 捆绑 迷药 吹箫 爆乳 泳池 尾随 推油 ktv 迷晕 卫生间 大胸 处女 调教 灌醉 搭讪 教室 办公室 嫩模 秘书 混血 骚逼 父亲 初恋 女友 透明 诱惑 浴室 猛插 妈妈 儿子 圣诞 厨房 厕所 发情 开放 酒店 宾馆 嫩穴 约炮 妹妹 表妹 表姐 小姨子 姐夫 沙发 翘臀 淫叫 抽插 拜金女 多水 内射 超正 淫穴 护士 大吊 医院 粉嫩 气质 长裙 短裙 喝酒 大公鸡 A片 天使 女孩 啪啪 面具 骚女 淫荡 医生 宅男 外围 土豪 淫乱 销魂 开档 无套 超美 女神 唯美 野性 学院派 约操 高跟 俱乐部 连衣裙 约战 白丝 灰丝 白领 爱液 娇嫩 呻吟 19岁 18岁 室友 情趣 屁眼 受虐 女王 妹纸 小媳妇 乱伦 乳头 乳沟 做爱 偷情 兄弟 内裤 叔叔 变态 口交 司机 呻吟 哥哥 处女 大学生 太太 女同学 女朋友 妈妈 妓女 姐妹 姐姐 姑娘 媳妇 少妇 屁股 巨乳 弟弟 强奸 强暴 性爱 护士 母子 淫荡 熟女 爸爸 男朋友 秘书 第一次 网友 美乳 美女 美腿 老师 肛交 色狼 轮奸 酒店 阴茎 阿姨 骚货 鸡巴

[春满西关叔嫂情][完]-乱伦小说54d



第一回:西关丽人

  

   「不养春蚕不织麻,荔枝湾外采莲娃。莲蓬易断丝难断,愿缚郎心好转家。」一首竹枝词,道尽了荔枝湾多少旖旎风光。民国初年,广州有一句俗语:「东村、西俏、南富、北贫」,「西俏」即指西关俏丽可人的美女,亦是当地富家女子的称谓。

  何谓西关小姐?民国时期,西关一带多是富商巨贾。住在豪华西关大屋里的千金小姐,自然长得特别粉嫩,打扮得特别娇贵,她们气质优雅,含蓄富贵,知书达理,追求名牌。虽然有些欧化,却又不失传统和贤淑,人们便称之为西关小姐。

  当时广州的富绅巨商及有功名者,多在西关一带建屋居住。那时广州的潘、卢、伍、叶四大富商家族,以及状元、榜眼、探花,无一例外都住在西关。潘氏住在颜家巷与海山仙馆,卢氏住在十七甫,伍氏住在十八甫,叶氏住在十六甫,状元梁耀枢住在十一甫,榜眼谭宗浚住在十二甫,探花李文田住在至宝桥。

  在广州,住在西关,是身份的象征。在解放前,大资本家多住在西关,有权有势的官老爷,就住在东山。于是便产生了:「东山少爷,西关小姐」这句俗语。

  作为富商的小姐,当然有资本冲击「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古训,至清代晚期,广州有三百多家俬塾,其中只收女子的私塾,便已接近一百家,大多设在西关。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应运而生的「西关小姐」群,把知识学问融入了无敌的青春里,所焕发出来的魅力,在当时广州少女群体中,可说是出类拔萃的一群。

  是时民国十九年初夏,这日和风丽日,正是红娇绿软之时,一辆福持汽车缓缓驶进第十甫路,在一栋骑楼建筑前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司机走下车来,见他不到三十岁年纪,身材魁伟健硕,步履矫捷,将后座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玉雪的美腿伸了出来,徐徐落在地上,优雅之中带着浓浓的诱惑力,实时吸引着路人们的眼球。

  一个美女举止娴雅地走出汽车,见她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旗袍,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这个绮年玉貌的美女,正是人称广州大鳄林雄的独生女,名叫林晓诗,芳龄二十的她,两年之前,便嫁与西关巨贾梁受宽的长子梁正东。她父亲虽然是个包揽词讼,走私漏税,无恶不作的枭獍,但林晓诗却出淤泥而不染,且极厌恶父亲的所为,虽然如此,林雄对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儿,依然视若珍宝,爱之如掌上明珠。

  林晓诗向那司机道:「阿强,你不用陪我了,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便回来。」其声鹂舌宛转,流声悦耳,让人感到异常美好动听。

  楼房二楼正是西关名医唐亦生的医馆,林晓诗看着手上的药方,柳眉轻聚的问道:「唐医生,是否依你吩咐三天一服,我先生便会有好转?」「多少会有点帮助,但毕竟这是生理机能的问题,很难作什么担保,尽管试一试吧。这一服药方,即令起不了大作用,对梁先生亦有健脾益气的好处,可以放心服用。」林晓诗离开医馆,脸上仍见薄薄摧颜,司机阿强从驾驶座回过头来,问道:「大少奶,现在回家吗?」看见林晓诗沉吟一会,说道:「时间还早,我想到九下路买点东西,再去新河浦休息一会。」阿强听得「新河浦」三个字,旋即来了精神,嘴含笑意,大声应道:「是……」马上发动引擎。

  「看你,就这么开心,小心道路吧。」林晓诗脸带俏皮,瞟了他一眼。

  是夜,林晓诗沐浴后,穿了一件米白色绢绸睡袍,正自坐在梳妆桌前,玉指涂了少许润肤霜,轻轻的在脸上按摩。而身上柔软轻薄的衣料,完全掩盖不了那具凹凸有致的娇躯。

  丈夫梁正东却站在她身后,双手盘胸,望着镜子的娇妻,这张俏脸他已看了两年多了,至今仍是看之不厌,而且每晚看着她这副美得醉人的姿容,便会自自然然挑起他旺盛的欲念。

  梁正东正要开声说几句赞美的说话,房门突然传来敲门声,林晓诗向丈夫道:「可能是桂儿。」便想站起身子,梁正东阻止了她,示意自己去开门。

  来人果然是林晓诗的贴身丫头桂儿,十七八岁年纪,长得眉目如画,十分可爱动人。见她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一碗汤药,浓烈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梁正东皱起鼻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桂儿笑脸吟吟,俏语道:「是大少的补品,服了它,好教我家大少奶早生贵子,瓜瓞绵绵。」「好丫头,你在说什么鬼话?」梁正东忍俊不禁,望了一眼碗中黑黝黝的液体,眉头皱得更紧。

  林晓诗款款站起来,与桂儿微笑道:「都夜了,你放下药早点去睡吧。」「是。」桂儿一笑,放下盘碗,离房前回头道:「服了药,你俩也早点睡吧,桂儿亦希望大少爷今晚一下中的,好让夫人抱个肥肥白白的孙子。」「你耍什么嘴皮子,还不快给我出去。」林晓诗听得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来。

  待得桂儿离去,梁正东向她问道:「听说今天你去了唐医师的医馆,今晚就给我吃这种东西,莫非唐医师说我有什么病?」林晓诗摇头一笑:「你瞎猜什么。当日你是亲耳听见的,唐医师说你我二人都很正常,不用担心小孩子的问题,老公你就不要捕风捉影好么。」梁正东仍有点怀疑:「既然是这样,为何你今天去他医馆?」「上次为了孩子的事去见他,至今都有半年了,但我仍是一些动静都没有,才想再去问个清楚,让唐医师为我再次把个脉,看看是不是我出了问题,但他还是说我很正常。他见我如此担忧,便开了一个强精活血的方子,叫你三天服用一次,以作把薪助火之效,现在你明白了吗?」说毕,林晓诗取起汤药,送到梁正东跟前,微笑道:「老公,你想要小孩子,就把它喝清光。」早前夫妻二人为了久久没有孩子,都感到十分担忧,便去请教唐医师,打算了解一下状况。

  当时最担心的人,并非梁正东,反而是林晓诗。原因是,自从夫妻二人结?后,房事就从没有停止过,甚至一天两回,亦是常有之事,而林晓诗最清楚不过,丈夫不但精力过人,阳具粗大,而且精液充沛,又岂能会没孩子,不由得令她想到是自己的问题。

  林晓诗越想越是忧心,那个唐医师原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是看着她长大的,在去见唐医师前一日,她便预先去了一通电话,对唐医师关照一声,要是真的出现了问题,都希望他能暂时保守秘密,不要当场说出来,打后再慢慢另寻解决方法。林晓诗这样做,本来是为了保障自己,免得让梁正东父母知道。

  怎料,得出的答案却使她大出意料之外,原来问题竟是出在梁正东身上。梁正东虽然精量不少,但精子并不活跃,想要令妻子受孕,虽不能说绝无可能,可就不大容易了,还是要靠一点运气。

  林晓诗得知此事后,虽然事不关己,但忧心之情依然不减,这个苦恼,又足足缠了她半年。她烦恼的不是因为没有孩子,最不济就去收养一个,而是她难以忍受的,却是梁正东父母的言语。

  梁正东听了林晓诗的说话,含笑接过汤药,两三口便将药喝了,放下空碗,回身搂住娇妻的纤腰:「瞧来你真的很想要小孩子?」「不是我很想,是你父母想快点抱孙。」林晓诗依偎在他胸前:「你又不是不知道,妈近日的说话有多刺耳难听。再说,为了我们也好,为了梁家也好,我也很想为你生个小孩子。」「我早就知道娶了个好妻子。」说着低下头来,含住她上唇又道:「今晚我就加多几分力,一于将你弄到爽翻天。」林晓诗一对玉臂围上丈夫的脖子,把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牢牢贴上他,满眼柔情看着丈夫道:「我老公的本事,晓诗当然知道。好老公,我要你,现在就想你好好爱我。」「我会的,你就等着享受吧。」一只大手已攀上一座玉峰,隔着一层薄薄的绢绸搓揉起来:「你这对乳房怎会如此诱人,玩了两年仍是让我爱不释手。」「嗯,老公……我爱你……」林晓诗的乳头向来敏感,让人稍一触碰,便立即硬挺起来,阵阵甜蜜的酥麻,瞬间便燃起她原始的欲望,一只贪婪的玉手,从丈夫脖子移开,挪移到梁正东的胯处,隔着睡裤,一把握住粗大的坚挺。

  梁正东轻轻嘘一口气:「好舒服,给你握住的感觉真好!」林晓诗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美目紧盯着老公。她了解自己对男人有多大杀伤力,颠倒众生的脸蛋、浑圆硕大的酥胸、柔软纤细的腰肢、粉雕玉琢的阴户、修长优美的玉腿,在在都散发着让男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力。她曾经对自己说过,上天既然赋予自己这身子,就该好好地珍惜,以它来享用男人的慰藉,还有淫靡缠绵的欢爱,这才不枉此生。

  二人四目相接,梁正东望着这个美得心悸的妻子,一团炽热的欲火立时涌上脑门,手上的力度随之加重,将她一个乳房搓得形状百出。

  林晓诗有点吃痛,低声「嗯……」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踮起脚跟,送上迷人的唇瓣。梁正东连忙吻上,一条香舌已窜入他口腔,热情地作出需渴的挑逗。

  梁正东再也按捺不住,扯开她睡袍的腰带,一拨一扯,睡袍随即落在地上,瞬眼间,林晓诗已成为一个裸美人,只见她害羞地将老公抱紧,把个身子埋在他胸腹,不让丈夫去看自己的裸躯。梁正东也不以为然,知道这个满肚诗书的妻子向来面嫩,便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吗?」林晓诗在他胸膛点点头,猛觉身子已被丈夫抱起,转眼已将她放在床上,人亦同时压上来,将她完美的裸体彻底覆盖住。

  梁正东再次吻住她,双手同时拿着一对玉乳,恣情地把玩搓揉。

  林晓诗忘情地抱紧他,闭上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激情。说实话,她很喜欢让男人拥抱的感觉,尤其是赤条条的相拥,全无阻隔的接触。她终终说话了,她向丈夫说,要他脱光衣服,再来抱她。

  梁正东自然点头,迅速脱个清光,再次趴在她身上时,林晓诗清楚地感到他的阳具顶着她,是多么坚硬和炙热,使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用阴阜去磨蹭它:「嗳!老公……爱我……」「不用心急,我还没亲吻你,要先让你来一次高潮,再好好给你。」林晓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但她在丈夫面前,为了保持自己含蓄优雅的气质,一直都抑遏住自己淫荡的一面。林晓诗认为,做爱时作出适当的女性矜持,会更能激发男性的欲望,因此她从不主动和丈夫口交,说自己接受不了,直到丈夫几番恳求,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一次,便因为这样,每次都能使丈夫大喜如狂,兴奋不已。

  「人家不要,你总喜欢让我出羞!」林晓诗撒娇似的轻轻搥打他。

  梁正东并没有理会,双手一面抚弄着双峰,一面把身体往下移,直来到她的双腿间,林晓诗却弄虚作假,用手遮掩着妙处:「不要看,好丢人……」梁正东怎能罢休,只好放弃手里的乳房,动手把障碍扳开,一道粉嫩的肉缝登时钻入眼中,见那私处润光四射,淫水涓涓,早已湿得不成模样。

  「不要看……」林晓诗才唤得一声,双脚已被丈夫大大分开,再以手指扳开阴门,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蛤肉,只听丈夫喊了一声「好美!」,埋头便吻了下去,强烈的美意令她连连打战,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梁正东使劲吸吮,右手指头揉着发情的阴核,左手再度攀上她一只玉峰,用尽手段去满足她。

  林晓诗兴奋得像要哭出来,只得掩住了嘴巴,两条腿儿不住地抖动,直到梁正东强行将舌头弄进去,林晓诗一个忍不住,连连几个抽搐,猛地阴精狂涌,登上今晚第一个高潮。

  梁正东深知妻子外表虽然风仪端丽,但内里却异常敏感,稍加逗弄,便即动情,任人予取予求。梁正东借着她高潮未退,连忙腾身上马,握住粗长的肉棒,趁水带滑,一下便捅了进去,直深至底。

  「哦……」胀爆的满足,让林晓诗叫出声来,便觉丈夫一边抽送,一边弯下身子,含住自己一棵乳头,疯狂地吸吮。

  「老公……」强烈的美意迅速包裹住她,教她不得不晃动腰臀迎向他,冒求索得更多的快感。林晓诗双手抓着丈夫的脑袋,玉指深入他发中,拱起上身,好使丈夫更能放肆地品尝。

  梁正东一口气抽捣百来下,忽觉娇妻的阴道突然产生变化,一股强大的收缩,不停地张合翕动,整条阴茎给她箍勒得畅快莫名,便知晓她又要泄了,抬起头笑道:「今天你好敏感喔,不过我喜欢,你泄精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林晓诗正自美在头上,已腾不出心思回答他,只用手掩住了嘴巴,把个下身不住向前送,迎凑丈夫的阳具。

  梁正东盯住眼前的娇妻,腰板加力,龟头下下点向深宫芽眼,直捣得啪啪声响。林晓诗泄意将至,如何吃得消这般刺激,终于又战索索的丢了个尽兴。梁正东看见妻子丢得满脸痴迷,香汗如珠,模样儿实是说不出的媚致动人,也不禁心遥目荡,当下搂住了她,放慢抽送的速度,轻抚妻子的秀发道:「晓诗,你真的很美,我梁正东能够拥有你,真是上天的恩眷。」林晓诗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再添一个小孩子,那就更好了!」「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梁正东吻一下她:「其实我们还年轻,再过几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不,人家想要。」林晓诗摇头不依。

  「好好,全都依你。」梁正东说着,猛地用力捅了两下。

  「哦……」林晓诗实时来了反应,轻叫一声,旋即仰起花房:「老公来吧,加把劲射给我……」「要我射什么给你?」梁正东揶揄笑道。他知爱妻脸嫩,平索斯文温雅,从没说过半句粗言脏话,如此地问,梁正东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懂说这种话。」果然如梁正东所料。

  「但我喜欢听,就说一次给我听。」「坏东西!」林晓诗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声在他耳边道:「就是……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来的精液。」梁正东首次听着妻子说这种话,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晓诗,我的好老婆,我马上射给你……」说话一落,下身用力一顶,龟头直戳花心。

  「哦……老公!」林晓诗用力抱着他:「射给我,全部射给我……」梁正东使出浑身解数,下下凶猛有力,抽送如飞,龟棱拖刮着膣壁,不停大出大入,才数十抽过去,林晓诗已是娇喘不绝,眉黛偷颦:「我爱你……老公,晓诗又不行了……」「泄吧,我们一起射出来……」梁正东撑起身躯,跪到妻子双腿间,改用双手托着林晓诗的纤腰,让她整个腰肢离开床褥,呈一个弧形,犹如拱桥一般。

  阴茎疾猛的进出,把个林晓诗弄得欲火飞腾,便连她向来重视的矜持,一下子全付之乌有,竟让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来:「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要我用力作什么?」梁正东低头望向交接处,原本紧窄的玉洞,正被自己大大地撑开,蛤珠暴突,淫水迸飞,不由看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用力……用力屌我……」这是广东话中最秽亵的言语,和英文「Fuck」同意。梁正东确没想到,如此淫脏的粗话,竟会出自漂亮温文的妻子口中,但听着却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险些儿便要射出来。

  而身下的娇妻,敢情是到达无比亢奋的状态,早已神魂荡漾,难以自持,仍不住喊出心底的心声:「老公屌得好深,屌得晓诗好舒服……啊,射了……人家要来了……」语声未落,已见香肌战栗,汸汸然泄得一丝两气。

  梁正东听得火焰焚心,再被温热的淫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时一杆到底,顶着深处的嫩芽,狂喷而出。

  「哦……老公……」骤然给热精一冲,泄意未尽的她,又再大泄起来。阴道强劲的收缩力,不停地噬咬着丈夫的龟头,像要把他榨干榨净似的。

  梁正东泄得浑身如棉,倒趴在娇妻身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待得二人平服过后,林晓诗才爱怜地抱住丈夫,轻声道:「老公你好棒,可知道晓诗有多爱你。」「我当然知道。」梁正东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美得令人发昏的妻子:「希望今次如桂儿所言,能够一矢中的。」「嗯!」林晓诗微微点头:「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虽然有你这个好老公,但最遗憾的就是没能为梁家生个孩儿,老公你要继续努力。」「这个当然。」梁正东点了点头,又笑道:「你今天怎会如此激动,刚才连粗话都说出来了,听得我真的很兴奋。」「不要说了,真是丢死人……」林晓诗撒娇起来:「还不是你,弄得人家这样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给你破坏了!」梁正东哈哈笑道:「上床做爱就该如此,能够放开情怀去做,才会添增情趣,以后你就多说给我听听。」「你们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这个『屌』字,对你们男人来说,其实算是一个动词,充满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对我们女人有多不公平。」「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能够出自你这个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强烈的催情济。」「为什么?」「可不是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谁个男人不想屌,听得你说『屌我』两个字,怎能不让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屌你。」「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到透……」一记记粉搥,不停往丈夫招呼。

  第二回:叔嫂私会

  转眼两个月过去,夫妻二人虽然夜夜耕耘,奋力播种,但仍是没有半点风声,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但林晓诗却不这样说,她没有轻易便此罢休,同时已拟好了一切计划。

  仲夏的晚上,习习夜风还带着小许寒意,林晓诗自个儿坐在花园里,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后传来轻细的脚步声,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来了很久吗?」一个男声从她身旁响起。

  林晓诗抬头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来了,坐吧。」梁正南,是梁正东的亲弟弟,西关梁家,便只有这对亲兄弟。大哥梁正东为父亲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学上课,是个相当优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而且英俊过人,比之他的大哥有过之无不及,是个女生见着都为之颠倒的人物。

  林晓诗向来爱美,对梁正南的俊貌,自然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再说梁正南对这个大嫂,同样是心仪不已。自从他第一眼看见林晓诗后,她的美貌,她的风姿,早就深深埋入他脑中。但爱慕归爱慕,毕竟她是大哥的妻子,注定就与他无缘,只得把这份恋慕之情收藏起来。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开声问道:「大嫂约我到这里来,可有什么事情?」林晓诗缓缓扭过头来,看着这个英俊的小叔:「是有点事和你商量。」二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梁正东却隐藏在一个花坛后,视听着二人的一切。

  原来在这之前,桂儿突然闯进梁正东的书房,当时他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看见桂儿神色有异,便问道:「有什么事,你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大少……」桂儿欲言又止,更令梁正东感到奇怪,再次追问什么事。

  「桂儿不知该不该说,但我又担心……担心大少奶她……」「你今晚到底什么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担心大少奶什么?」「大少奶现在约了二少在花园见面,说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么,大少奶却没有和我说。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觉,大少奶为了生孩子的事,终日愁眉不展,不知怀着什么心事,叫人真的很担心。今晚忽然约二少说话,不知会否和生孩子一事有关,我看大少还是去瞧瞧好。」梁正东听后,不由低头沉思起来,自忖:「晓诗会去约正南,这倒奇怪了,要是关于孩子的事,也应该和我说才是,又怎会去和正南商量?」想到此处,不由纳闷起来,向桂儿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来到屋后的花园,果见妻子坐在一张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约了正南,现在可不便上前见她,于是放底脚步,走到一个花坛后,屈身隐在该处,打算看个究竟。

  「什么事?」梁正南同时望向她,竟发现她双眸满是泪光,不禁为之一惊:「大嫂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是否大哥和你……」「不……」林晓诗连忙摇头:「我和你大哥没有事,只是……」「只是什么?」梁正南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整颗心都抽搐起来。

  「正南,我实在不知怎样好,为了这件事,我已担忧了近两年,实在受不了,所以才……才想和你商量。」「是,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助忙,一定不成问题。」「就是关于小孩子的事,你大哥他……他……」林晓诗支唔良久,才鼓足勇气,将梁正东难以受孕的事说出来,接着又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大哥还是没有起色,恐怕会像医师所说,很难会有小孩子了。」梁正东在旁听见,方知道原因,心中不免难过起来,自想:「原来晓诗一真是瞒着我,她之前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也太辛苦她了!」「事到如今,既然无法有小孩子,可有计划收养一个。」梁正南道。

  林晓诗摇了摇头:「我亦曾经想过,但这样做,孩子归根究柢不是梁家的血脉,恐怕你父母会不高兴。你也不知道,为了孩子的事,妈近日的脸色有多难看,若要我提出收养孩子,我实在不敢开声。」「这倒有点道理。」梁正南道:「母亲向来头脑守旧,必定会不高兴,说不好还会断言反对。如此来看,确是大伤脑筋。」「正南,我……我倒有一个方法在此,只是……」林晓诗说到这里,一张俏脸早已盖满红晕。

  「有什么好法子?大嫂直说好了。」梁正南追问道。

  「便是……便是想你为大哥完成这个责任。」林晓诗螓首低垂,说到后来,已羞得几欲不闻。但两个男人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梁正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说,不就是一个大绿帽子直盖在头上么!

  梁正南同样惊讶不已:「大嫂是说……是说我和你……」「嗯!」林晓诗似乎下了极大决心:「毕竟你是姓梁,同样拥有梁家的血脉,况且我和你做这事,只要你我保密不说出来,妈和你大哥就不会知道,到时将孩子当作是正东的,我便可以大大方方诞下孩子。」「但这个恐怕……」梁正南一直暗恋林晓诗,听了她的说话,本该是求之不得,但想到这种乱伦关系,确实叫他不无犹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乱想,你知我是多爱你大哥,今次我们所做的事,可以说是逼于无奈,一是为了不想伤在东的心,二是为了梁家的子嗣。」「这一点我明白,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应承便是。」梁正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怎样是好,我要否阻止他们,还是任其乱来?但晓诗这样做,出意确实是为了我和梁家。何况晓诗也说得对,就算今次她怀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脉,谁叫自己如此不争气!」他又怎会料到,其实林晓诗早已喜欢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够代替自己的丈夫,夜夜抱着他,每晚让他的阳具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她和丈夫做爱时,脑子里不时都是正南英俊的脸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会来得更凶更猛。相信这一点,恐怕梁正东全没有意识到。

  林晓诗今趟提出这个要求,其实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时看她的眼神,凭她女性的直觉,就知道这个小叔喜欢了自己。

  林晓诗见他答允,心里暗暗窃喜,但嘴里仍是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要不,我宁可不要孩子。」「你说说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显得她艳绝无俦,不由得越看越痴,心想:「光凭这副姿容,若能给我亲上一下,摸一摸身体,便是要我死,也是值得的。」只见林晓诗缓缓道:「就是我们做之时,我不要脱上衣,不许你吻我,还有不许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体。唯有这样做,我才会感到好过一些,和你做这种事,已经很对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说到这里,泪水再次在眶内打滚,像要马上涌出来。

  林晓诗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获得,就越不觉珍贵,况且半掩半露的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张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见她挹泪欲哭,心里也自一痛,这一痛不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心中的妒忌,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了:「好,我一切都听你。」梁正东听她提出这个要求,在花坛后好不感动,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头,登时澈底打消殆尽。

  「大嫂,你这个计划打算何时进行?」「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会回来,如此来说,我们便有五六天时间了,希望把握这几天能够怀上孩子。不过我知道你还要上课,如果不方便,再另寻机会好了。」「这个倒没问题,我可以向学校请假,只是连续几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这才是问题。」「其实我已有个地方。」林晓诗道:「我父亲在东山新河浦有栋西式房子,是早前父亲用来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结婚时,父亲将那房子送了给我,我除了将楼下租给人,二楼还没有租出去,至今还空着没人住。要是你没有意见,我们可以到那里。」梁正东想到二人要独处数天,整个人都呆愣起来,心中真个酸苦难辨。而新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处也曾和林晓诗度过多个甜蜜的晚上,但没想到,今天竟成为二人暗渡陈仓之所。

  他没有听完二人的说话,在花坛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离开花坛。

  梁正东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个铁盒盖,将塘泥放入盒盖内,拿起盛了水的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压平,他知道房子的锁匙是放在妻子手包里,便取出锁匙,在泥土上按压出一个匙模,收藏起来。

  当晚,林晓诗显得特别热情,似是为了对他的不贞而赎罪。但在梁正东心中,已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顾一眼,当作无事。最起码也要知道妻子的内心,绿帽便是戴了,却不能连她的心也离自己而去。说真的,他对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着一些戒心。

  次日,梁正东回到公司,先给了一通电话到上海,说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期前往上海。下午抽出时间,先去配制了锁匙,还买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的房子。

  东山新河浦是达官贵人、华侨商富的居住地。这区马路并不宽,两边却生长着葱郁的古木,有盘根错节的大榕树,也有高大袅娜的玉兰树,洒落一地清凉的绿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掩映其间的一栋栋洋房民居楼。它们一般单家独院,高两三层,红砖清水墙,具有典雅的西式风格,别具韵味。

  林晓诗的房子分有两层,楼下租给一个外国商人,二楼才是林晓诗的房子。

  走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南面是两个房间和浴室,一字排开三个门口,左边是睡房,中间是书房,右边是浴室,厨房却设在另一边。

  梁正东首先打开睡房门,里面放了一张颇为宽敞的双人床,左边墙壁有个大衣柜,右边墙壁是一面大镜,房间还有一个大阳台。梁正东望着那张大床,脑间不禁想到二人卧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涌起一股酸楚。

  来到书房,房间和睡房大小相当,同样有个阳台,他将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柜里,防止给人发现,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样,除了阳台,三面墙壁均挂了一幅大油画,当初第一次来这里,林晓诗便笑着和他说:「你可知道这三幅画有什么作用,其实内里另有乾坤。」林晓诗笑着指向靠贴睡房墙壁的油画,并叫梁正东将画架取下来,一面透明玻璃立即呈现在二人眼前,而且能清楚地看见隔壁的睡房。梁正东大为愕然,又听林晓诗道:「这是父亲托外国朋友买来的单面镜子,书房看去是透明玻璃,但睡房那面,却是一面普通的镜子。父亲做的是私货生意,最怕是遇着叛徒,为了监视手下的举动,便设了这个秘密机关,而且按下书桌旁的按键,还能听见隔壁说什么呢。」接着林晓诗又道:「其如两幅画和这幅一样,这是用来监听客厅,这是监听浴室,倘若父亲怀疑某个人出卖他,只要安排那人在这里住两天,必定能够探到一些蛛丝马迹。」梁正东当时摇头一笑,还说岳父果然神通广大,没料到今天竟成为窥视娇妻的利器。梁正东心中已拟好一切,知道这间书房一直上了锁,只要自己躲在书房里,再将房门反锁,就算妻子拿锁匙开门也没用,最多是感到奇怪,或是认为房门坏了而已,决计不会想到房里会有人。

  回到自己家,林晓诗和平时一样,并无任何转变。晚饭时,梁正东还提到明天要去上海,让她收拾一下行李。林晓诗点头应了,并向他父母说,自己已很久没有回娘家,借着丈夫往上海这几天,打算回家住几天。

  梁正东自当然心中有数,心头满不是味儿,却又无从诉苦。

  晚上,林晓诗竟然破天荒肯为他口交,若在往日,梁正东肯定乐得无以复加。不管什样,对他来说多少有点安慰。

  一大清早,梁正东如常由司机送他上班,下车时,他吩咐司机,说下午公司会有人送他去车站,不用他前来接送。看着司机驾车离去后,梁正东提起行李,召了一辆黄包车,径往新河浦而去。

  现刻时间尚早,知道二人肯定不在屋里,掏出门匙开了门,果然如他所料,屋里空无一人。梁正东往四处查看一遍,再到厨房一看,见厨柜放了不少罐头食物,再看储水的水缸,不知何时,一个大水缸都给人储足了用水,便是五六人使用,也是绰绰有余,当真是准备十足,妥贴非常。

  梁正东将行李放进书房,并反锁了房门,同时把三幅油画全取了下来,睡房、客厅和浴室全都一目了然,要是他二人进屋,他都能清楚看见。

  不觉间,已过了两小时,仍是不见妻子和正南,梁正东不免有点烦闷,心中一面想还是不来好,但一面又想他们快点来,心上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便在此时,大门突然打开,看见林晓诗收回门匙,开了大厅的吊灯,向身后男人道:「正南,进来吧。」梁正东暗叫一声:「果然来了。」妻子的说话,清楚地从书桌的小型播音器送出来。梁正东亦不禁赞叹这一日千里的科技。

  二人坐在长沙发上,林晓诗知道小叔喜欢咖啡,便问道:「要咖啡吗?」「好,我自己来吧。」正要站起身,却被林晓诗阻止住。

  「你又怎知放在哪里,还是乖乖的给我坐着。」林晓诗嫣然一笑,款款的站起身子。迷人的笑容,优雅的举止,让梁正南瞧得微微发昏。心想大哥的福气着实不浅,竟然娶得如此绝色为妻!

  不用多少功夫,林晓诗已托着茶盘从厨房走出来,茶盘上盛着两杯香喷喷的咖啡,香醇浓郁,凭这香气便知是上好佳品。

  「原来大嫂都爱喝咖啡,我到现在才知呢。」梁正南在杯口嗅了一下,又赞道:「好香,似乎是波多黎各的顶级货。」「你这个鼻子好厉害,嗅了一下便知道。」林晓诗微微一笑:「其实我也很少喝,因为我知你喜欢,是为你准备的。」梁正南听见呆了一呆,便连书房里的梁正东也大感意外。

  「多谢大嫂。大哥有你这样体贴的妻子,真是令人羡慕!」林晓诗含笑不语,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道:「对了,为何不见你带女朋友回家?你不要说还没有女朋友,我可不相信。」梁正南摇头一笑:「女朋友当然有,但都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不会吧。你一定是骗我。」「是真的。什么原因,我若说了出来,恐怕你会不高兴,还是不说好。」「我又怎会不高兴,快说来听听。」梁正南犹豫一会,像似有什么难以出口,最后还是道:「其实……其实自从看见大哥结婚后,我的眼光就渐渐高起来,对一般女子已失去兴趣。」「会有这种事。」林晓诗含笑看着他:「这和你大哥结婚有什么关系?」其实绝顶聪明的她,听了梁正南刚才的说话,已明白其中原因。

  「原因很简单,我看见大哥娶了像大嫂你这般的人物,不但天生丽质,而且绝色过人,让我做这个弟弟的,亦感到十分自豪。便因为这样,我就立志不能输给大哥,若要找老婆,就要找个像大嫂一样的,就算比不上大嫂,亦不能相差太远。」梁正南笑着耸耸肩:「但可惜的是,至今还没有找到。」「正南你在说笑吧,难道我真是这么好?」林晓诗显得很大方,望向他盈盈一笑。

  梁正南缓缓摇头:「这都是我的真心话,绝非说笑。大嫂你可能还不知道,在我所见过的女子中,你是最完美,最吸引人的一个。我不时地说,也不知大哥前世修来什么福,今生能拥有你这个妻子。」「你就不要抬举我了,我的坏处还多着呢,凡事又怎能光看表面。」梁正南点头道:「人又怎可能十全十美。就看今次我和你的计划,本意当然是为了梁家,可是在大哥来看,就会认为是你不贞,假若细心去想想,大嫂你今次这样做,表面上看似乎是不妥,但本意是对的,便如古人所言,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虽然我不知这个比喻是否对,但我是这样想。」「正南,多谢你。」林晓诗低垂着头:「我想出这个计划,在心里已挣扎了很久,但始终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好方法。我知道今次是对不起你大哥,也会给你看低,可是我真的没法子。男人不同女人,不能让妻子怀孕,外人会怎样看他。我不能忍受有人践踏你大哥的尊严,让外人在背后耻笑你大哥。」书房的梁正东听了这番话,大为感动,全没觉察妻子其中包含的借口。

  「我明白的。希望我自己能够把持住,竭力谨守你的规矩,不接吻,不爱抚,尽量减轻你内心的压力和罪恶感,但愿我能够做到。」二人一直聊了很久,到晚饭时间,林晓诗道:「也该用饭了,我们到外面吃好吗?」梁正南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大嫂喜欢吃什么?」「我什么都可以。」拿过沙发的手包,二人便开门离去。

  梁正东像似松了一口气,仰坐在办公椅上,闭上眼睛,脑里不停想着二人的对话,一时又为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叹息,若不是出现这种问题,又怎会有此事发生,想着想着,不觉间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个轻细的声音唤醒了他,梁正东坐直身子,发现房间黑漆漆一片,只有客厅和睡房的透明玻璃传来灯光,一个男人出现在睡房里,正是胞弟梁正南。

  梁正东心头一紧,站起身来,看见天色全黑,原来已到了夜晚,再望向睡房,爱妻晓诗竟已睡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水蓝色绸子睡袍,质料轻薄柔软,双手正抱在胸前,浑圆饱满的酥胸给她挤了起来,一颗乳头在臂弯探出头,顶着柔薄的衣衫,诱人非常。梁正东可以想得到,睡袍里显然是空无一物,但看不出下身是否有内裤。

  如此火喷喷的情景,让梁正东亦不禁喉头发干,浑身热血翻腾。

  第三回:隔壁窥春

  站在床前的梁正南,上身已然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正向林晓诗发问:「大嫂,我可以上来吗?」林晓诗听见,双手紧了一紧,将胸口抱得更实,满脸酡红的点点头。在她眼前,却是一幅让人心跳、引人遐思、诱惑十足的画面。在梁正南英俊的脸庞下,原来还有一身健硕的胸肌。尤其这时的他,因亢奋而昂起的阳具,正直挺挺的把内裤撑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帐蓬。她真没想到,这个小叔只看着自己躺着,便已兴奋成这个模样。

  梁正南获得准许,双手往下一扯,便把内裤脱到膝盖,一根巨龙倏地弹跳而出。

  「呀!」一声惊讶,从林晓诗口中吐出。好大的阳具,比她的丈夫仍要大,尤其是那个龟头,棱深肉厚,肥硕得吓人,着实是女人之宝!林晓诗乍然见着这根宝贝,心里更爱他几分,连体内淫欲的血液,霎时全滚翻起来。

  梁正南看见她瞠目张口的样子,一时也被吓着,连忙问道:「对不起,是否我太粗鲁,吓着你了?」林晓诗此刻才回神过来,红着脸摇了摇头:「你……你那里好可怕,长得这么大。」梁正南正背向着梁正东,让他暂时无法看见,但凭着妻子的说话,已知这个弟弟的本钱肯定不小。

  只见梁正南搔一搔脑袋,似是表示歉意,方战战兢兢爬上床。他这样一挪动,整个侧身便呈现在梁正东眼前,从侧面看去,见他一根大物已昂撑朝天,随着动作晃呀晃的,果然是根庞然大物,比之他自己还要长一些,粗度也稍逊于他。

  看着这根阳具,梁正东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想来妻子这番可有甜头了,不要因此而和他弄上瘾才好。

  梁正南怔怔地望着大嫂的娇容,心头开始噗通噗通乱跳,心想这个大嫂太美了,当真难以用笔墨形容,我虽然不能摸她,但单看着这张绝美容颜,已足教我魄散魂飞了,更何况能够进入她身体,我还有什么苛求。想到此处,胯下之物不由跳了几跳,更加硬了几分。

  「大嫂,真的就这样进去,我怕这样会弄痛你。」林晓诗咬一咬下唇,毅然点头:「我可以的。但……但你要慢慢来。」「那……那我就开始了。」梁正南轻轻掀起睡袍的下摆,两条修长玉雪的美腿,立时呈现他眼前,叫他不由暗赞一声。他平日看见林晓诗穿着旗袍,走路之时,都能从脚叉看见她的腿,那种美姿,早就深深吸引着她,但比起现在,其吸引力又再攀升不知多少层次。

  梁正南强忍着悸动的心,将衫脚提到她腰肢,一条白色的内裤,正紧紧地裹住一团饱满,直瞧得他心迷目荡,涎液暗吞。见他双手扣住裤头,往下拉去,林晓诗暗地里抬臀相就,好教他顺利得逞。

  眼前的光景,梁正南不看犹可,一看之下,方知世间竟有如此娇嫩的玉牝,粉红色的阴唇,粉白高坟的丘垄,齐整柔顺的阴毛,香娇玉嫩,在在都让人叹为观止。梁正南简直无法让眼睛移开。

  林晓诗见他呆痴痴的模样,不由从心中发笑,还一手将妙处掩着,不依道:「好丢人,不准你看。」梁正南一怔,点头笑道:「不看,不看。」接着把内裤扯离双腿,顺手抛在地上,用手扳开美人双腿,却见林晓诗仍死死的用手揜紧,又笑着道:「大嫂你这样遮住,我又怎能进去。」林晓诗似是无奈,松开了手,整个嫩穴又跃入他眼帘,梁正南暗叫声极品,却发觉花缝处渗出一行玉滴,沾润生光,心想原来大嫂早就情动了,还摆出姿态死撑,当下手执巨龙,将个龟头抵在缝口,蹭了一蹭,林晓诗当场便抵挡不住,激灵一颤,一股玉液又冒了出来。

  梁正南会心一笑,龟头往前一突,「吱」的一声,直闯了进去。

  「嗯!」二人同时喊出声来。林晓诗咬着小手,美得阴肉乱跳,想到这个朝夕暗恋的美男子,终于落入她手中,不由得春心飞絮,竟不自觉大分双腿,好让他更容易长驱直入,占有自己的身体。

  隔壁的梁正东看见,热血登时直窜上脑,暗叫:「没了,没了,二人终于对上了,从此刻起,一切已无法挽回了!」梁正南亦不是首次接触女子,和他有过性关系的人也有几个,但没有一个能与林晓诗相媲美,样貌固然无法相比,便是这个小穴,同样胜人一筹,紧窄之中又充满着弹性,将自己的阳具含箍得酥麻爽利。眼下好物当前,他又如何忍得,当下奋身往里一捅,马上齐根直没,龟头猛撞向深宫肉芽。

  「呀!正南……」这一下深进,几乎便要她泄出来。她实在忍不住了,不禁美目半张,情痴痴的盯着这个英俊的小叔,看他如何淫媾自己,谁知一看之下,再被他的俊脸深深吸引住,只觉越看越爱,越是想拥有他。

  梁正南这下自知用力过猛,当即不敢乱动,歉然道:「对……对不起,可有弄痛你?」林晓诗摇了摇头,双眼仍是脉脉的看他。梁正东着见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一惊,这个模样他太熟悉了,现在这个流波送盼的眼神,竟然会出现在自己以外的男人,这如何了得。

  但另有一件怪事发生,梁正东看见弟弟的阳具全根而入,直没至根,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骤然而生,胯下的东西竟变得硬如铁石,大有不泄不快的冲动。

  梁正南不敢妄动,深深的藏在阴道里,只觉内里湿津津、暖溶溶,还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像不停地啃噬自己,异常地受用,凭他过往的经验,这个大嫂肯定已欲火昂扬,恐怕不用多少功夫,便能将她弄上高潮。

  他一想到这里,童心骤起,徐徐抽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在内,却见筋盘硬硕的阳具,竟已满布淫汁,答答下滴,当下笑道:「嫂子你真个本事,我俩全无前戏,而且只是一下深入,嫂子竟是湿得不成模样。你这般敏感的身子,大哥必定爱你爱到骨子里。」林晓诗见他出言笑自己,一时磨不开脸皮,连忙掩住双眼,发起娇嗔来:「已经够丢人了,你……你还说人家……」「不说,不说,我只做好了。」当下用力一捅,林晓诗又美得啊一声,随见男人来回冲杀,一根大物不住自出自入,厚突的龟棱,重重地拖刮着阴肉,弄得美人险些昏了过去。

  「嗯!嗯……」不停嘤咛呻吟的她,牢牢地抓紧着床单,心中有说不出的美快,只希望这个俊男永远不要停下来,就这样干着她,可是她实在不争气了,短短数十抽,便已精关大动,噗噗的丢出精来,到达第一个高峰。

  兄弟二人同时见她泄身,也自一惊,太快了吧!

  梁正东素知妻子敏感,但如此快泄身,他还是第一次见,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叫他不得不掏出下身的肉棒,着力撸动,寻求兴奋的发泄。

  梁正南不敢再出言笑她,见她虽然高潮,但阳具依然不停,出入更加凶猛,梁正南立定主意,誓要征服身下这个美嫂子。

  林晓诗只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乐得真想哭出来,小叔的冲劲,被谁都来得厉害,包括丈夫,还有干过她的男人。

  十五六岁开始,林晓诗已爱上和男人做爱的滋味,凭着她的美貌,她可以选择最出众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当时全校最英俊的男生,他阳具粗大,性技超群,是她和他做爱最多的一个。为了他,林晓诗开始使用紫茄花避孕,这是中药最有效的方法,屡用效佳,且没有副作用。

  当然,她的过去无人得知,包括她父亲。这时女子已相当开放,骑马骑车,已是平常事,弄破处女膜,已是相当普遍。就算女子初夜不落红,亦属等闲之事,梁正东也相当明白,况且能够娶得如此美人归,就是真有点瑕疵,也不会太计较,加上林晓诗掩饰得天衣无缝,何况梁正东无凭无据,因此从不曾与妻子提问过此事。

  第二度高潮又猛然涌至,这一泄当真畅快淋漓,但梁正南依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皆因他亦将到达欲潮的顶峰。

  梁正南紧盯着眼前的美人,饱览她那绝世无双的娇容,藉此来增强自己的欲念,谁叫他吻不得,动不得,便只有这个方法了。在一轮狂攻下,梁正南终于来到成仙的境带,不住加快腰臀的律动,忽地听他喊出声来:「大嫂,我不行了……」一语未毕,精关已开,子子孙孙立时疾射而出,又多又浓,连珠炮发近十回。

  炙人的精液全数进入深处,烫得林晓诗头昏目晕,又与他丢出精来。接连几回丢身,早已丢得遍身皆酥,仰卧在床不停抽搐喘气。

  梁正东见着弟弟的精液全射进妻子体内,强烈的刺激夹杂着阵阵酸意,旋即弥漫全身,真个又是痛楚,又是兴奋,几乎便要与二人看齐,射出精来。

  而梁正南同样浑身乏力,一个前倒,已趴在林晓诗身上,喘吁吁的大口呼气。二人久久才能平服过来,梁正南发觉自己压在林晓诗身上,胸前两团美肉,牢牢的贴着自己胸膛,异常舒服,禁不住试探性地伸出右手,盖在林晓诗的一只乳房上,一触手才知确是一对极品,饱满中透着一股软棉,轻轻一握,却又弹性十足,实时把心一横,十指犹似虎爪,抓了个满手。

  林晓诗早已察觉他的举动,但没有立即阻止,只想让这个小叔多玩几下,而且自己也极盼望他的爱抚,当他搓揉了十来下,林晓诗轻「嗯」一声,低声道:「你……你破坏了规矩,人家说过不让你模的。」梁正南立即停了手,呐呐道:「对……对不起,但这个太诱人了。」书房的梁正东因被弟弟的身子遮住,看不见刚才情景,听了他们的对话,方晓得什么事,不禁暗骂梁正南得寸进尺,岂料林晓诗又再道:「其实我这个要求,也知道对你有点过分,连那种事都做了,却不给你碰,你一定在心中骂我了。罢了,我就放宽一下规矩,你只能隔着衣服摸,可以应承我吗?」梁正南自当点头答允,喜道:「行,我答应你。」林晓诗「噗哧」一笑:「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十足一个大孩子。」梁正东听了妻子的说话,气得双目圆瞪:「我操,你怎能轻易说这种话,怜悯也该有个谱,之前所说的规矩还有什么用,现在隔衣摸,下一轮就直接来了,男人都能信得过!」骂得几句,忽然听见妻子一声舒服的呻吟,原来梁正南得以大赦后,便如久渴的饿狼,竟然双手齐施,两手分握一团饱满,十指挤搓起来。而林晓诗却放开手脚,仰着任他痴狂,且微微抬起背幅,挺高乳房迎向他抚弄,一对水眸盈满醉意,似乎十分受用。

  虽然是隔着一层薄绸,但如此柔薄的衣料,可说是有等于无。

  林晓诗给他弄得畅美莫名,尤其梁正南捻撮两颗乳头的力度,不轻又不重,还带着几分温柔,令她感到异常舒服。

  与此同时,林晓诗卒然惊觉一件事,便是这个小叔又再硬起来,她立即按住那对贪婪的大手,制止他的动作,张大一对美目道:「正南你……你怎会这么快又……又竖起来?」他才射精数分钟,又立即生气勃勃,这一个发现,真教林晓诗诧异万分,心中对这个小叔子,不禁爱意陡增。

  「大嫂如此迷人,正南又怎能忍得住。」梁正南紧盯着她,问道:「大嫂,我可以再要吗?」林晓诗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却装聋作哑,故意问:「要什么?」「再给我进入你下面,你瞧瞧它,都硬成这样了。」林晓诗「嗤」一声笑,轻柔地放低声音道:「我之前怎样说?我说,只要你有本事,这几天你想要多少回都行,最重要是能够让我怀孕,你忘记了吗,现在还来问我。」「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才刚做完,若然又来一次,害怕你消受不起,所以才问大嫂你。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可放心了。」梁正东在隔壁听见,同感错愕,没料到这个弟弟会这般厉害,起码自己就没有这本事了。听得二人又要再合体,原本平息的阳具,禁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这时又传来梁正南的声音:「你看我双手正忙着,大嫂能否帮个忙?」林晓诗听见,似笑非笑答道:「你……你好可恶,没想到你这么坏。」梁正南看见大嫂这个模样,便知她肯了,微笑道:「我双手实在舍不得放开呀,求求你帮个忙,可以吗?」「我才不信你的话。你有本事,就不要放手。」「可以,我立即应承你,直到我今趟射出来为止,一于拿实不放。」梁正南狡猾地一笑:「现在你可以帮我了吧。」「要死了!」林晓诗似是有点惊讶,却满脸笑意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只是口上说说,你……你竟当真。」「大嫂是我心中的女神,所说的话我当然要听,现在可不要赖皮喔。」林晓诗满脸无奈,但心中却一阵狂喜,徐缓伸出玉手来到他下身,玉指一紧,已握住那火烫之物,心头猛地跳了一跳,暗赞道:「真的好大好热,爱死这根东西了,难怪刚才插得我如此舒服!」当下用力握紧,连连套弄。

  「啊!大嫂,你弄得我好舒服……」梁正南双手紧握一对玉乳,仰头大喊。

  梁正东看见妻子如此这般,整颗心都抽痛起来,但下身的阳具却越来越硬,甚至硬得发痛。

  林晓诗恣情玩弄一会,才把两条腿大大劈分,娇嫩的玉蛤已不停地张合。这时的她,已是春心难抑,握住巨大的宝贝,将个龟头抵向玉户,磨蹭几下,主动抬臀一凑,「吱」一声响过,将个龟头吞了去。

  梁正南喊得一声爽,便即腰板一沉,巨物又进了半根,这回却是林晓诗喊出声,实在太美了,那股胀塞感竟然会如此强烈!最后,整根阳具已全没了进去,深深的顶住翕动的芽眼,竟然便此停着,一动不动。

  林晓诗正淫兴勃勃,见他不动,显得十分不耐,为了淑女的矜持,又不能开言恳求,只得竭力隐忍。便在林晓诗心存不满之际,忽见梁正南将身子拱起,佝腰张口,隔着单薄的衣衫含住自己一颗乳头,接着使劲地吸吮。

  「嗯……」强猛的快感骤然遍布全身,林晓诗一把按住他脑袋,不依道:「你怎能这样,我可没准许你用口!」「但你也没有明言不许,也不算是犯规。」梁正南依然不肯放口,口齿不清道:「实在太可口了。」旋即手口并用,分攻两头,不用多久,林晓诗胸口的衣衫尽湿,两个乳房登时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林晓诗给他弄得浑身是火,阴道作痕作痒,麋沸蚁动,真个难忍难熬!

  梁正南只顾舔吃搓捏,阳具始终不动,只是牢牢抵着深处,忽觉一股强大的收缩,不住翕动吸吮自己的龟头,把眼望向林晓诗,看见这个仙子般的大嫂紧咬香唇,两目含春,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眸,正和自己对望着。如此艳色无俦的神态,让梁正南心悸不已,不由脱口而出:「大嫂,你真的很美。」林晓诗冁然一笑,以几欲不闻的声线与他道:「动动好吗,大嫂求你了,用你的东西满足大嫂吧……」梁正南还是第一次听她主动要求,心中大喜,当即提枪抽送,把头凑近她问道:「是这样吗?」林晓诗给那巨棒连戳几下,已美得头目昏昏,花心大开,轻轻点头道:「好舒服……就是这样爱我……」梁正东看见二人喁喁不断,却又听不清楚说什么,只见正南一根粗长的阳具,不停地在妻子阴道里出入,棒根精水淋漓,干得水花四溅,最要命的是,妻子仍不停晃动迎凑。

  梁正南同样乐不可支,畅快到极点,他一面抽送,一面盯着眼前的美嫂子,手掌突然穿进她衣衫,直接握住她一只巨乳,五指拿捏起来。

  林晓诗却没有阻止,任他在自己乳房放肆,当梁正南捻着乳头时,眉黛才略一偷颦,深情的向小叔望了一眼。

  「大嫂的乳房好大好柔软,又圆又挺,大哥肯定爱死它了。」林晓诗却不回答他,双手围上男人的颈项,低声道:「正南,再用点力,大嫂快要来了……」梁正南紧握乳房,下身倏地加力,直捣得啪啪见声,果不出一会,身下美女已见香肌战栗,阴精汸汸泉涌,竟尔流了一席。梁正南却没有停下来,依然奋力抽戳,害得林晓诗高潮不止,丢完又丢。泄了一次的梁正南,耐力绵长,这回直干了一小时,方肯射精完事。

  转眼间,梁正东躲在书房已有两天,日夜看着妻子和梁正南交欢,足足瞧了六七场大战。在这两天里,从二人的言行举动中,感情显然有了不少进展,唯一让他顺心的,便是妻子始终不肯和他接吻,也不肯脱睡袍,虽然脱与不脱,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但对他来说,亦算有点安慰。

  这段日子,梁正东每天只是吃干粮度日,平时小便,就只有在阳台的花盆摆平,还好二人娇生惯养,十指不沾杨春水,做菜煮饭,对他们确是一件难事,午餐晚饭,两人都要出外吃。皆因这样,才有机会让他可以漱洗沐浴。

  饶是这样,这已教梁正东度日如年,终于忍无可忍下,他决定暂时离开这里,打算先行吃些好东西,然后找间客店好好睡一觉,到时再找机会回来。

  当晚,他趁着二人出外用饭,便尾随他们离开。梁正东走在街上,回头望望这栋房子,想起这两天的事,不禁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才举步而去。

  第四回:欲焰狂情

  梁正东离开新河浦后,他恐怕遇见相熟人,不敢到自己时常光顾的陶陶居吃饭,却去了光复路的太如楼,大吃一顿,才找间酒店休息。

  这晚睡在床上,想到妻子现在可能已卧在床上,正被梁正南压在身下,两情绸缪,婉转承欢,教他又如何睡得了,整晚辗转反侧,直到深宵才朦朦胧胧睡去。两天没有好好的睡,这一觉竟睡到次日中午,方得醒过来,肚子又一阵作响,便匆匆抹了把脸,在酒店附近找间食肆,祭了五脏庙。

  梁正东打算借着二人出外吃饭,再偷偷窜入屋。看看时间,距离晚饭尚有一段时间,只好在街上逛一会,再买了些糕饼,才向新河浦走去。

  六时刚过,梁正东已在房子不远处躲着,等待二人下楼。半个钟头后,果见妻子和梁正南走了出来,见他们并肩而行,举止并不十分亲密,相信是害怕被人看见吧。但见路上二人有说有笑,倾谈正欢。梁正东待得两人远去,才施施然上楼,进屋后四处看了一遍,方躲回书房去。

  转眼间两小时过去,二人终于回来,才关上大门,便见梁正南一把搂住林晓诗,登时胸腹相贴,抱成一团。梁正东张大眼晴,心头卜卜在跳,忽见妻子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踮起脚跟,两人竟然亲吻起来。

  这下子几乎叫梁正东心脏停顿,真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妻子竟然会主动索吻,究竟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正东大为后悔,早知如此,昨日就不应该离去!

  梁正南一面吻着,一面将手放在林晓诗胸口,梁正东不用眼看,也知道他做着什么。二人站在门前,足拥吻了十分钟,林晓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梁正南立即道:「我们到睡房去。」林晓诗没有说话,任由他牵着玉手,走进房间。还没掩上房门,梁正南已急不可待脱光衣服,竖着一根庞然大物,而林晓诗亦已脱去旗袍,身上只有胸围内裤,完美诱人的身躯,立时表露无遗。

  梁正南正要上前抱她,却被她摇头阻止:「今天很热,浑身都是汗水,我想去洗个澡。」「也好,我去为你准备。」梁正南全身赤裸的走出房间,林晓诗坐到梳妆台前,盘起秀发,再把胸围内裤脱去。

  梁正东在隔壁看见,脑袋晕得一下,心想:「怎会变成这样!她不是想和正南一起沐浴吧?老婆呀老婆,你千万不能去,你提出的规矩都成了费话吗?」林晓诗并没有依他心意,仍是裸着身体走出房间,胸前一对浑圆弹挺的乳房,走起路时微微晃动着,让人看得血液奔腾。但此刻看在梁正东眼里,便连胸口都炸了开来,连忙来到浴室的玻璃前,看见妻子刚好走进去,还没站定,已被梁正南上前抱住。

  这回是赤裸裸的拥抱,彼此肌肤紧贴,比之刚才更眩惑人心。梁正东登时看得满眼火光,只见妻子的乳房牢牢压在梁正南胸膛,直挤得变了形状。林晓诗再次提起脚跟,送上樱唇,见她一面和男人接吻,一面用双手弄着男人的下身,原本粗长的阳具,在她的抚玩下,更见坚硬绷挺。

  梁正南当然不会闲着,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只乳房,搓揉得不亦乐乎。梁正东的视线全集中在妻子的双手上,看她右手卖力地套着棒根,不时还以掌心包住龟头旋磨,左手却揉着棒下饱胀的卵袋,不停激发男人的欲望。

  「啊!大嫂……」梁正南实在爽透了,仰头闭上眼晴,嘴里呵呵的唤着。

  「舒服吗?」林晓诗情痴痴的盯着他,瞧着他那美快的神情。

  「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说得两句,林晓诗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在马眼上一舔,梁正南的喉头「咕」的一声:「啊……」梁正东真个眼前一黑,脑袋轰的一响,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他千求万求,还未必求得她一舔,今日妻子竟然主动为男人口交,再看她的举动,全没半点犹豫,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肯定昨夜已经弄上了。

  林晓诗看见小叔这个亢奋模样,心中也自一喜,当下张开双唇,将个龟头纳入口中,吞吐起来,而双手依然如初,又套又揉,惟恐男人不满意。

  梁正东看见天仙似的妻子如此这般,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刺激,胯下肉棒早已硬得阵麻阵痛,忙即把它掏了出来,疯狂地撸着。

  一轮猛烈的吸吮,梁正南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捧住林晓诗的脑袋,深捣几下,便噗噗的射出精来,全都射入美人口中,待得一连数发,精尽力竭,方拔了出来。

  林晓诗将精液吐在掌心,看见又多又浓,便徐徐站起身子,投入梁正南怀中,抬头望着他道:「你太厉害了,不计昨晚,午间你在人家体内已射了两次,现在还是这么多。」「我也不知道,只要看着大嫂你,我就充满了力量。」林晓诗甜甜一笑,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你喜欢我,大嫂自然知道,若不是也不会依你意思,放弃我们所有约定,让你得尝所愿。但我毕竟是你的大嫂,是你大哥的老婆,你这样是没有结果的,人家早已说了,我和你好,都是为孩子,为了梁家,过了这几天,我们可能再没有机会了,你还是认真地找个女孩子,这才是正经。」「不,我知大嫂你也喜欢我,若然你只是为了怀孕,又为何帮我吸出来,而且还不是一次。你知道吗,昨晚我看见你吞了我的精液,实在高兴到不得了。我承认,我是喜欢大嫂,而且是非常地喜欢,每晚睡前,总会想着你,但一想到你和大哥夜夜交欢,我的心就酸得难过。」林晓诗听着,心痛的抬起玉手,轻抚着他的俊脸:「傻孩子,大嫂身为人妻,自然要和丈夫好,有什么好痛心的。」顿了一会,又道:「而且你大哥也很疼我,我亦很爱他。就算他发现我们这样,不再要我,我还是爱他的。而我对你,只能说是喜欢,不能说是爱,你明白了吗。」「但……但这几天里,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什么都依我,什么都肯为我做,又这般热情对我,这不是爱是什么?」「这个或许是我的错,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而且心里又确实喜欢你,亦很想报答你,在不知不觉间,已迷失了自己,才会对你表现得格外热情。要是我这样说会令你不快,我会收敛一下。」林晓诗垂下头道。

  梁正南听完,明显有些沮丧,但他也是明眼人,林晓诗一番说话,终于点醒了他。林晓诗说得很对,她既然已有了丈夫,丈夫还是自己的兄长,根本没有可能会和自己一起,既然这样,只好把握目前的时光,打后怎样,便顺其自然好了,当下道:「大嫂,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状况怎样,但我希望在这余下的两天里,能够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林晓诗轻轻一笑,问道:「你想我怎样?」「我想你在这两天里能够放开心情,让我好好怜爱你,疼爱你,可以吗?」「嗯!」林晓诗想了一会,点头道:「我答应你,甚至可以继续和你好,直到我怀上孩子为止,我这个答复,你该满意了吧。」「满意,我怎能不满意。」梁正南大喜若狂,用力将她抱紧,亲了一下。

  梁正东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虽然有些纠结,还好知道妻子的心仍向着自己。再想到妻子既然要梁正南借种,彼此肉帛相见,加上她天性敏感,又如何压得住欲火,稍为放踪,也是可以理解的。梁正东不住寻求借口安慰自己,只盼能让自己好过些。

  这时梁正南已跨进浴缸,向林晓诗道:「你也来吧。」林晓诗点头与他一笑,背向他坐下来,背脊紧贴着梁正南胸膛。

  这个浴缸尚算宽绰,但要容纳两个人,就显得狭窄了,林晓诗不得不屈起两条美腿。浴缸的清水不多,刚好来到二人腹部,梁正南双手从后绕上前,分握住她一对乳房。林晓

  评分

  相关推荐

广告联系:[email protected] 网站地图

首页 校园春色 都市言情 人妻美妇 家庭乱伦 职业制服 情色武侠 一夜情 小说大全 原味日漫

© 2023 狂人小说|免费中文成人文学,色情小说,情色小说!